混沌意志相当于是其随手可以毁灭又创造的存在。

所以，关于女灵体，混沌意志当然有不好的回忆。

只不过——方天浩和方进天父子，想要出他身上，套一些跟女灵体有关的信息出来。

这样，可以方便判断。

“其他呢，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么？”

方天浩不死心，问道。

“就算有，你觉得我敢说、我能说？

我可没办法反抗元境界，更不敢忤逆。”

混沌意志拒绝回答。

“额……”

方天浩父子无语。

行吧，

不说就不说，他们也算是能理解。

毕竟，方天浩也曾经被下过命令，不能说。

被元境界下达命令之后，确实是没办法违抗，元境界举手投足之间都可以命令天地间一切事物。

他确实想违背也做不到。

“不过我可以跟你们说——我实在也不了解她。

我也是中途被创造出来的，我又不是一开始就存在的。

就像寰宇一样，创世神巅峰的时候，随手创造出来的，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刚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别人早就已经是元境界强者了，所以我哪里能知道他们的信息。”

混沌意志又补充解释。

这下，方天浩父子明白了。

原来——混沌意志并没有元境界古老。

元境界可以随便灭世、创世，所以当然不会和混沌意志活得一样久。

也许在女灵体看来——

这个混沌意志不过也只是个新生的婴儿。

可以塑造其生命，也能随便夺取其生命。

“寰宇是创世神随手创造的？

这么说来，他岂不是也算是我们的祖先？”

方天浩惊讶地问道。

混沌意志不经意间，说了一个很劲爆的消息。

“这有什么，元境界随手创世，里面的生物都可以算是他们间接创造出来的。

如果按照你们的伦理学，他们确实可以算是你们的祖先。”

混沌意志嗤笑。

“这……”

方天浩和方进天无语了。

一个敌人，竟然是自己某种意义上的祖先。

这种感觉，可真不好。

不过对于元境界来说，

甚至将来自己间接创造出来的蝼蚁，成长成和自己一样强，还会觉得可耻吧。

元境界这种高高在上的存在，心里会怎么想，谁知道呢？

“那你知道诸神学院的信息么？”

方天浩还不死心，继续追问。

他要从这个家伙嘴里，套出更多。

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关键点上，方进天也看过来，聚精会神地听着。

“我尼玛！你当我是元，什么都知道？

我也不过是位面的意志，怎么可能懂得其他位面的信息？

更何况第一位面还是最古老、最原始的位面，比我早存在不知道多久多久。

我更不知道了！”

混沌意志骂骂咧咧道。

“额……好吧。”

方天浩无奈。

看来混沌意志确实是不了解太多。

也难怪——

正如其所说，一个位面的意志罢了，都是元境界曾经随手创造的，怎么可能知道太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