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面容冷肃,颔首道:“瞿总放心,都看清楚了。所有神色不对劲的,我都会让人查清楚。”
杀鸡光敬候,又有什么意思!
逮出脏鱼烂虾,才算物尽其用啊!
瞿恂初“恩”了一声,眼神淡淡扫过特助:“这件事交个你来办,你知道轻重。”
特助晓得后果,自然不敢学大秘:“瞿总放心,我会办好的。”
跟在身后的保镖加快了脚步,走到她身侧,低声道:“瞿总,去抓人的来电话说,岑缨似乎知道我们要抓她,偷偷溜走了。”
看来,花了不少钱在她身边买了不少眼线了!
瞿恂初冷下语调:“掘地三尺也给我把人找出来!通风报信的……”她微微一笑,“好好跟她玩儿玩儿通风报信的游戏!”
明知道自己暴露了,却有人给它通风报信了。
以为自己有机会跑掉的,偏偏在关键时候被找到了。
以为自己要接受惩罚了,却又有机会逃离……
周而复始。
胆战心惊。
草木皆兵。
让它好好尝尝看到希望又跌进绝望里的感觉!
末了,又凉凉道:“留在口气让它自己爬去医院!”
保镖应下了:“好的,瞿总。”一顿,“岑缨失踪之前见过颛孙明勤的亲姐姐一家,据回报,那家人之后表现得十分兴奋。”
孙憬乐蹙眉疑惑:“见她们做什么?”
瞿恂初缓缓一吁:“无非就是挑拔算计咯!等着吧,你那大姑母一家子可不是什么沉得住气的人,”
至于岑家。
既然连个女儿都管不住,也是该从帝都彻底消失了!
谁说整倒当官的,就必须得是压得住他们的更高一级的官儿呢?
……
东郊的废弃医院。
杂草丛生。
刚下过雨的空气闷热且潮湿,而地下室里,那股闷热变成了阴冷,地上湿哒哒的,处处透着股刺鼻的霉味儿,熏得人忍不住作呕。
“呕……”
岑缨被人迷昏了丢进来,现下虽然醒了,但是身上的力道还没有恢复,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任由湿冷的潮气渗透她昂贵的衣服、任由霉味儿冲击嗅觉,不断作呕。
她以为自己提前得到瞿恂初查到真相的消息,能够顺利离开。
她用的假护照,没有人会知道她最后到底落脚哪个国家!
可是没想到,人都已经上了飞机,还是被抓住了。
“瞿恂初!你这个贱货!”
“不得好死!”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