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幕戏,无非是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改编版增加了一些苦情戏而已。
也没觉得怎么样,但是观众们叫好声不断,喝彩不断。
景无名硬着头皮看完。
左看右看弗莉卡和弗莉卡,也不知道她们看懂了没有,反正她们俩都红了眼睛,像哭过。
戏都结束了,观众还是舍不得离开,一个劲鼓掌叫好。
戏神和主要演员一再出来谢幕。
观众们才渐渐散去。
景无名站起来:“我两位美丽的小姑娘,回去了吧。”
刚刚要下楼梯,一个管事模样的富态男人上来:
“戏神陈老板有请公子爷。”
景无名说:“你是说有请我吗?”
“正是!”管事的说。
“算了吧。我们还是回去吧。”
管事的忙拉着说:
“公子爷,多少达官贵人富贾想和咱戏神喝一壶茶水,以此为荣,而你,戏神亲自请您,您都不愿去,这也太奇怪了吧。”
景无名笑着说:“你回去和戏神陈伶兄说,我有家眷在侧,确实不方便相聚。”
“那好吧,请公子爷暂留,在下去去再来。”管事走得极快。
很快就回来了:“公子爷,请留步,我们戏神陈老板正在卸妆,等卸完妆,他会亲自来请公子爷。”
“没这个必要吧。”景无名说,“你回去和陈伶兄说一声,没这个必要。演戏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景无名起身要走。
管事的忙拦住:“公子爷,请暂留片刻,在下回话去。”
景无名只得有坐下。
卓玛和弗莉卡都说:
“无名哥哥,你怎么认识戏神的?他专门请你,你怎么不去,带我们去看看呀,看看是不是真的是男子。”
景无名笑了:“好吧,好吧,那就去看看吧。”
正说话间,一位面如冠玉的男子走了上来,他手里执着一把折扇:“无名兄,请小弟处一聚。”
“好吧。陈兄亲自来请,不去也太过意不去了。”景无名站起来对卓玛和弗莉卡说,“走吧,陈老板亲自来请了。”
卓玛和弗莉卡一直盯着戏神陈伶看,似乎要看出他是男是女的来。
“无名兄。”戏神陈伶说,“只请无名兄一人,家眷请暂且先回。”
“什么意思?”卓玛和弗莉卡生气了,“我们是他的妻子。”
两人一左一右拉着景无名的胳膊:“那他也不要去了。”
戏神陈伶面露难色。
最终说:“好吧,一起来吧。”
景无名三人就到陈伶房间小聚,品了一点小茶。
看时辰,即将天亮了。
景无名坚决告辞。
戏神陈伶送了出来。
下人给他披上貂皮裘衣。
陈伶坚决要用自己的马车送景无名回客栈。
没办法,只好如此了。
但马车只有两个座位。
陈伶就叫人把座位中间桌子上的水果撤了,铺上貂皮,让景无名坐。
陈伶看着马车离去,还是依依不舍。
下人说:“陈老板,外面风露寒冷,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