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这个你别急啊,让你爸好好想想。”
看着阎解放着急忙慌的模样,杨大妈连忙劝道。
“不急,我这都毕业这么久,在粮站扛了几个月的大包了,赚的钱还不够交伙食费,房租,我能不急吗我。”
阎解放越说越气,最后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自暴自弃的说道:“反正要么给我搞份工作,要不热我就天天在家里躺着,大不了,大家一起熬着。”
阎解放实在是看破了阎埠贵的无耻,他一个十七八岁的,刚刚毕业的小年轻,又没有结婚,家里吃点什么都得要钱。
住房要钱,吃饭要钱,甚至就是以前十多年间的花销,阎埠贵都给记得清清楚楚。
对此,阎解放只能表示,周扒皮都没有他老爹能算计。
“这个,不行,我不答应,你这么大了,难道还指望我来养活你不成。”
阎埠贵顿时被气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算计别的都还好说,但就是不能算计到他的钱上面去。
不然,就算是亲儿子也没得谈。
“爸,反正我话都这么说了,我这身子去扛大包说不定哪天就没了,你要是不帮忙,那我还真就摊在家了。”
不管阎埠贵如何说,反正阎解放就是一副大不了一拍两散的神情,梗着脖子看着阎埠贵。
“你,你是不是要把我给气死啊你。”
阎埠贵气呼呼的拿手指着对方,然后颤颤巍巍的说着。
“哎呀,解放,你看你把你爸给气的,工作的事情晚点再说,还不赶紧和你爸道歉。”
杨大妈见状,连忙走上前给阎埠贵拍打着后背,让阎埠贵能缓口气。
“反正事情就这么说,爸你好好想想吧。”
看着阎埠贵都这样了,阎解放撂下一句话后就离开了阎埠贵的屋子。
当晚,阎埠贵和阎解放的吵闹声有点大,前院人家基本都听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大部分人都是觉对阎解放有些不懂事,毕竟阎埠贵再怎么说也是把他养大成人了,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毕竟也没人在外面提过阎家的具体情况,大家还以为是阎埠贵没能力帮忙,所以阎解放就不满了。
......
隔天,一脸憔悴的阎埠贵推开房门走出来,路上遇见邻居,对方总会安慰阎埠贵,说什么孩子还小,再过几年就懂事了。
说的阎埠贵是一脸懵逼,他没想到自己和二儿子吵架会被院里人给听见了。
还一脸茫然的拦着一个邻居询问。
“咋回事啊,安慰我干什么?”
“老阎,你昨晚和你儿子的谈话我们都听见了,这个事情确实是你儿子做的不对,这个你放心,作为这么多年的邻居,我肯定是支持你的。”
对方见阎埠贵询问,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似乎自认为他这是做了一件好事似的。
阎埠贵这才拍了拍脑门,心想自己给忘记了,就四合院这隔音,昨晚那么大声早就传出去老远了。
平时正常时候还有所主意,但是起头上来的两人可都没收着,都是扯着嗓子在喊的。
“老阎,你没事吧?”
对面的人看阎埠贵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还以为他出什么问题了,一脸担忧的询问着。
“没事,我好着呢,这是我的家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阎埠贵最后还是不想让院里人知道自己家的糟心事,嘴上说着不劳对方操心,但是内心却是觉得。
要是自己找几个孩子,收房租还有一些这那的钱,那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所以一想到被人指指点点的场景,阎埠贵就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嘀咕道:“还是别让人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