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山城的夜晚,格外宁静。
月光如流水般透过窗帘间隙,洒落在卧室中央的席梦思大床上。
长孙玥和药罗葛·娜扎一左一右依偎在李唐的怀抱里,无比满足地回味着王爷非人般强悍的体力带给她们的冲击。
“王爷,臣妾有事,不知当不当说。”
“说。”
“这段日子臣妾对王府的诸多方面有了一些调查了解。最直观的感受是,能值得王爷倚重并能为王爷分忧解难的地方官员严重不足。”
“你看出来了?”
李唐低头看着怀中美人春潮还没完全消尽的俏脸,叹然说道:
“吐蕃人走了之后留下的地方权力中空,要想填补上,很容易。但是,换汤不换药那一套,非本王所愿。
只要新龟兹不乱,其它地方再乱也乱不到哪里去。大乱之后大治,得给那些有想法的投机者和野心家有自由发挥的空间和时间。”
“玥姐姐,王爷用人,向来是宁缺勿滥。”
药罗葛·娜扎轻声说道:“经营治理一城一地,王爷讲究慢工出细活,磨刀不误砍柴功。”
“还是我的小娜扎深知我心。”
李唐右手在药罗葛·娜扎滑腻如玉的香肩上轻轻拍了拍,深感欣慰地喟然长叹了一声。
“那是当然,人家可是王爷您手把手亲自调教出来的。”
药罗葛·娜扎嫣然一笑,俏生生地往李唐怀里挤了挤。
长孙玥伸手在药罗葛·娜扎小荷刚露尖角的胸前轻轻抓了一把,打趣地笑道:
“看把你能的。”
说完,长孙玥话锋一转,望着李唐正色说道:
“王爷,磨刀不误砍柴功固然不假,但是,您有没有算过,等我们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才派上用场,这个周期需要多久?在这期间,对西域河陇各地州城难道真的放任自流?”
“呵呵,我大唐安西大都护府,不是正在重启重建原都护府的官制吗?怎么可能是放任自流呢?”
李唐很是不以为然地呵呵笑道:“有些事,光靠本王说,不如用事实说话。
很多旧的思想,旧的传统,旧的观念,旧的习俗,要想彻底全部推翻打破,需要靠每个人发自内心地想要去推翻去打破。
如果大家只是一味地被迫强制遵从我李唐的命令,被动地执行他们还没有真正理解透的指示,短期内也许没什么问题。
但时间一长,私心杂念作祟之下,绝对会导致各种阳奉阴违。一旦诸多顽疾积难难返,对于那些曾经的有功之臣,本王是杀呢,杀呢,还是杀呢?!”
听李唐这么一讲,长孙玥脸上神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