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蒂尔,看见了吗”
凯瑟琳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担心,嘴上和女儿说,眼睛却在瞄着肖恩。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在逃的原因,因为一旦被找上,就是生存和毁灭的终极拷问了!”
“妈妈,我们逃吧!”纳蒂尔抓着凯瑟琳的手:“只要我们母女在一起,逃去哪里都行。
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逃亡的路上也是家!
我甘之如饴!”
“我知道!”凯瑟琳十分感动,然而却拒绝的摇头:“但是我们不能就这么逃了,我累了,不想逃了。”
纳蒂尔顺着凯瑟琳的目光,看向了肖恩,心中有些酸涩。
五百年来,妈妈从不为她停步。
可现在却为了没见几次的男人,就想真正安定下来。
哪怕知道妈妈是爱自己的,但这种爱的对比,也依旧还是让她有些受伤。
不过作为一个好女儿,她还是顺着妈妈的心意,调整情绪对着肖恩恳求:“肖恩,你会保护我妈妈的,是吗”
“我尽力!”肖恩没有把话说死。
在凯瑟琳本身过往也极度邪恶,这个工具人随时有可能反水,或者被他代表太阳消灭她的情况下,他不可能说那么肯定的话。
纳蒂尔自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缠着肖恩,为妈妈的安全得到更多的保证。
为此她可以付出一切。
“唉。”小姨珍娜的叹息打断了这对吸血鬼母女对肖恩的纠缠:“肖恩,你去看看艾琳娜吧,她现在一定伤心透了。”
“行!”肖恩没有拒绝。
伤心透了,说明状态还不错,对于他来说还省事了。
这种心思如果被小姨珍娜知道,一定会接受不了肖恩狂野的思路。
但肖恩的想法很简单,没有什么是一次身心舒畅不能疗伤的。
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次!
在他看来,美剧世界里角色们的悲伤,那都是浮于表面,虚假的很,只是为了各种刺激鼓掌做准备的。
特别是女主们的所谓悲伤。
更是如此。
所以他的想法,或许在小姨珍娜那里显得有些过于邪恶无耻了,但这恰是非常美剧化的疗伤方式。
艾琳娜作为女主,自然值得拥有。
“你也来看我笑话吗”艾琳娜正在闺房里悲伤逆流成河,看见肖恩推门进来,立刻发泄时的嚷叫。
“出去!我说了出……你干嘛”
楼下。
正在商量的凯瑟琳母女,突然不说话了,齐齐仰头看向了天板。
小姨珍娜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也跟着仰头看了看,随后隐约听到什么动静,登时瞠目结舌。
一如之前艾琳娜看凯瑟琳拉着肖恩上楼去,将凯瑟琳找上门的女儿纳蒂尔扔在门口不管时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特别是听到纳蒂尔和凯瑟琳吐槽这件事时,她不敢听了,更没脸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匆匆回自己房间,关起来当什么都不知道。
自从越来越多吸血鬼过来后,果然正常的生活一去不复还,越来越充斥着吸血鬼的淫乱了。
“走,去我房间,咱们母女好好聊聊。”凯瑟琳嘴角勾了勾,拉着女儿纳蒂尔也回房了。
有些思想工作,该做还是得做的。
相比上去争抢惟一取经人的地位,现在和女儿纳蒂尔好好谈谈,反而更重要。
神秘瀑布镇一处房子内。
刚刚上门被拒的艾琳娜母亲伊莎贝尔,在做出威胁凯瑟琳的动作后,返回了这个临时住所。
房屋夫妻殷勤的将她迎了进去,然后等她坐定,将手臂伸到了她的嘴边,一副请她下嘴的架势。
伊莎贝尔想到刚才的不顺利,眼眶立刻黑丝弥漫,露出吸血鬼的獠牙,一口咬在手腕上,开始吸血。
“事情不顺利”
就在她疯狂吸血,被咬的女主人摇摇欲坠快要撑不住,而旁边的男主人虽然担忧,却一句话说不出来的时候,一个英俊的男人突然出现,询问道。
“凯瑟琳就是一个贱人!”伊莎贝尔终于松口,冲着英俊男人痛骂凯瑟琳。
“虽然没见过她,但听过她的传说,她的确是贱人!”英俊男人点头:“不过现在该怎么办”
“既然和平的手段不行,那就只能让镇上乱起来了。”伊莎贝尔挥手让男主人带着被她吸的元气大伤的女主人回房疗伤,和英俊的男人商量起来。
“警局现在有了主人,而且现在镇上现在有了夜间法庭的法警肖恩,我们冒然动手,只怕没有胜算。”英俊男人眼神有些期待,但还是理性的提醒。
“谁告诉你,我们现在就要冲警局了”伊莎贝尔冷笑的望着英俊的男人。
“不冲警局”英俊男人脸色微变:“难道你不打算救达蒙和斯特凡”
“你急什么!”伊莎贝尔嘲笑道:“恩佐,你不要忘了是你把你从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救出来,而又是谁把你留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一个人跑了”
“我没忘!我也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叫恩佐的英俊男人脸色恢复了平静:“正因为我没忘,所以我必须把达蒙和斯特凡救出来,然后让他们亲自给我解释,然后我再报复这些年我朝思夜想的仇恨。”
注意看,这个男人叫小帅!
他是一名吸血鬼,一百年前被人类科学家抓住,当了小白鼠,关在实验室里不断经历各种惨绝人寰的各种实验。
和他一起的,还有很多其他吸血鬼。
其中就有一个达蒙。
两人经常并肩躺在两个实验台上,一起被实验,实验结束就一起被送回囚室,时间一长,两人成了最好的朋友。
苦中作乐的将彼此的故事告诉了对方。
这也是恩佐没见过凯瑟琳,却对凯瑟琳是贱人有印象的原因。
当然在好兄弟达蒙口中,凯瑟琳是女神,是一生挚爱就是了。
当一次逃脱的机会降临时,兄弟俩准备一起逃离这个恐怖的地狱,然而吸血鬼的本性也不出意外的暴露无遗了。
达蒙脱逃后,并没有救他,而是放任他留在烧起来的监狱里,任他注定被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