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想接受”
“就是这种感觉,形容不出来好坏,但,莫名的——”
“不知道。”
“你们知道吗”
“对!”
被她询问的少年歪了歪头,想了片刻,紧接着摇了摇。
“……行吧——”
能不累人吗
“走吧——”
校大人眼一亮,迅速点头。
毕竟,那是恶梦般的恐惧。
“总之,你会不会被‘审判’,过过虹桥就知道了不是”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似是有些遭不住这般气氛,李狗蛋儿清了清嗓子问道——
差点儿也被带歪了舒千落,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庆宏匀耸了下肩。
“呃,这样”
不是吧
这姑奶奶到底染过多少血,沾过多少命,才会才刚踏上虹桥就被抵制了?
这想法,不管是前方的人,还是后方的人,在此时此刻都有了这种念头,唯有被她看着的少年沉吟了下,点着下巴。
“小白,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莫名被骂的李狗蛋儿,气结。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我敢保证,我这是第一次过虹桥的才对,可是,为什么——”
“没人丈量,不,是没法丈量净海有多大,因为——”
再次的,她重重点头。
他耸了下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呢,小落落的感觉,我也能感觉到,但,事实上,我们确实第一次过虹桥,所以——”
“是什么水这里算是海还是湖是不是大的过分了”
可,舒千落没说话,只是转头朝夙顾白看去,拧了拧眉。
竟然有些同情庆宏匀的校大人,递给他一根棒棒,算是安慰一下他此时此刻那操蛋的心情。
“怎么了”
接过,塞进嘴里的右老,抬脚带着大家伙踏上虹桥。
“没错!”
似是能感觉到他们的压抑与无法忍受,庆宏匀笑着解释。
自己的感觉,被自家狗东西一一点明的舒千落连连点头,然后满是狐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跟这些外门人在一起——
觉得这也确实是个办法的李狗蛋儿,悻悻的闭嘴了。
“现在,要过桥吗”
“你们别看这是黑水,但它却叫净海,至于它为什么叫净海,大家了不知道,只知道,打从有人知道它存在的那天起,它就已经被人叫了净海,所以——”
然,却不排除——
其中一位使者从怀里拿出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小珠子,拎着那小珠子上的绳子,宛若蜻蜓点水一般的沾上海面又给拎起来,便毫不意外的听到了倒抽气声。
可不就是硫酸
仅是一沾而已,那珠子的底部已经被腐蚀了个干净,速度快的简直吓死个人!
李狗蛋儿的低咒,让那使者笑着弯下腰,在他与其它几人头皮都要炸开的瞬间,撩了撩水,紧接着站起来,冲他们扬了扬完好无损的手。
“呐,这就是净海——”
……这么,邪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