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早上起来,何雨柱就看到院里的人,接二连三的从前院拿着对联走了进来,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闫阜贵在挣大伙的钱呢!
何雨柱却没有要贴对联的心思,这什么春节好像还是那姓袁的弄出来的,那厮本质上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何雨柱压根儿就没把春节当一回事儿。
咳咳…其实,就是因为他一直都是个孤儿的缘故,所以看不得别人欢乐的团聚,这才心生不喜的。
正当何雨柱准备洗漱去的时候,何雨水就翻着白眼来到了主屋这边,显然是在责怪他起得太晚了。
“你一个大老爷们能不能早睡早起一点呀,整天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你的身体…”
没有兴趣去听何雨水那巴拉巴拉的唠叨,何雨柱直接提溜着一壶热水就洗漱去了,这丫头已经有了管家婆的倾向了,也不知道谁有那个‘福气’娶了她!
看到何雨柱这般的无趣,何雨水只能先准备早饭去了,得亏昨天夜里没有下雪,要不然今天还得清雪呢!
待何雨柱洗漱回来,何雨水已经把早饭准备妥当了,毕竟馒头、咸菜都是现成的,她只要弄个鸡蛋汤就成了。
“哥~我能问你个事儿么?”
“问呗。”
何雨水停下了摆弄早饭的手,一本正经的看向了何雨柱,低声问道:“咱们家哪儿来的这么多白面?我好像从来就没怎么吃过粗粮。”
看了一眼自家这谨慎的妹子,何雨柱坦然的笑道:“都是你哥我挣的呀,那些粗粮都被我拿去换成了细粮,另外那些就是拿钱买的议价粮,这事儿你可别往外说啊!”
“不是…哥!你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回头你结婚过日子不得花钱呀?你这是一点儿都没把师娘的话放在心上啊!”
“行了行了,哥做事自有分寸,你这个小妮子就甭操这个心了,赶紧吃饭吧,一会儿哥还得出去弄只鸡回来呢!”
说完,何雨柱直接吃起了早饭,并摆出了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直气得何雨水小脸鼓鼓的。
不过,何雨水最后还是补充了一句:“哥~咱们家的日子还是紧着些过吧,这有钱的时候,也得想一想没钱的时候啊,咱们做人就得未雨绸缪、有备无患一些才行,哥…”
何雨水这絮絮叨叨的话语,听得何雨柱直翻白眼,不过他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反倒是不停的点头称是。
因为女人大多数都是这个样子的,远则怨近则不逊,反正道理总是在她们那边的。
然而男人就简单得多了,先赏花、后卸甲、再攀峰、紧接着探幽插花、最后才观潮焚香…
在何雨水的唠叨声中,何雨柱吃饭的速度都要比往常快上了许多,毕竟没有谁会喜欢被上课的,尤其是那人还是你的妹子。
吃完了早饭之后,何雨柱就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大院,空余何雨水在家里收拾残局。
不过,在何雨柱离开前院的时候,他还被闫阜贵瞪了一眼,甚至还能听到闫阜贵低吟了一句:“哼,我就是不给你写对联!”
嘁,搞得谁稀罕似的,要不是何雨柱本身就不喜欢,他自个就能把对联给写了,再不然让何雨水来写也行啊!
再四九城胡乱的晃荡了一圈,何雨柱就提溜着一只褐马鸡回到了大院,原本他还想着随便弄只老母鸡回去的,可是被闫阜贵这么一激,他就想要气那闫老西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