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欢右手挽了个剑花,面无表情的继续练剑,不用理她。
这种人来疯的东西,越理她就越嚣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你出去告诉她,愿意跪着就跪着,不管是晕了死了都别赖我,反正当个下人跪主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何况不是我要罚跪她,是她自找的。
那侍卫莫名打了个寒颤,是。
出去将这些话与温如言复述了一遍,温如言什么都没有说,机械的点了点头,继续在外面跪着。
足足一个时辰过去,膝盖的疼痛已经不足以用酸麻来形容了,仿佛是失去了知觉般,冻的疼的,就连脑子里也是昏昏沉沉。
虽有太阳光线从上空照耀下来,却温暖不了她此刻已经冻僵的脸。
头痛欲裂。
夏情欢终于还是出来了,看到她的时候还有些诧异,没有料到她这么坚持不懈,不过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后便收回视线,继续朝着外面走出去。
温如言叫住她,王妃都已经出来了,又何必这么急着走
什么意思她冷笑着讽刺,难道你一直跪在这儿,我就只能躲在里面不敢出来了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但
妾身
没等她说完,夏情欢就打断了她的话,意味不明的咀嚼着从她嘴里冒出的这两个字。
顿了两秒,转身重新走回她的面前,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嗤笑着道:你好像真的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啊
门口的侍卫有些茫然,不懂她这句话的意思,温如言却实实在在的听懂了。
这个女人,是在讽刺她,根本连侍妾也不是就连月夫人这个身份,也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