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栩很久都没有动作,明明额际的青筋不停的暴动,可他就这么停在她的身上,不急不躁的以一种近乎澄澈的目光欣赏着面前这张脸。
他的女人,他的小妖精。
有人说狐狸精和花妖,是男人都难以抵抗的两种妖精。从前他不信,如今他不得不信。
欢儿
夏情欢紧紧攀着他的脖颈,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他的耳垂,明明是极尽诱惑的动作,明明是极尽诱惑的语气,却说着阻止的话,我疼,你慢点儿
男人停下动作,目光赤红,隐忍的看着她。
不是第一次还疼
唔可能是太久没做了。
那以后每天都做,就不疼了。
不好。
不是你说的,太久不做了会疼
权墨栩低笑,突然重重的顶她一下。
喉间的低吟声破逸而出,夏情欢眼前又是几秒的失神和失明。
回神之后,她嗔恼的在他背后捶了一拳,抱怨着咕哝,每天都做也会疼的
胡说八道。
整晚的春色撩人,暧昧的声音在这内殿中不断的响起,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组成了夜里最美好动人的旋律,扣人心弦的爱意在此间流淌
或许是太久没做,亏夏情欢还觉得他刚开始的样子看起来很绅士,结果发现全都是狗屁,到最后还不是照样本性难改,分明就是一头饿狼
最后的结果,还是以她昏过去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