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惜淡淡的朝她看过去,权非逸却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来。
那一刻,两人的目光对上,交织在风雪后的阳光中。
所有的情绪都被这样的天气冻化,男人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看着她走过去也没什么反应。
画惜抿了抿唇,一步两步三步
她走到了他们面前,像一个可笑的小丑,可悲的第三者。
尽管如此,她还是最大程度的维持着笑意。
四爷。
连玉根本不知道她怎么进来的,目瞪口呆,表哥,她是谁啊,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权非逸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是谁
过去是他的女人,可又不是他的女人。她是另一个男人安排在他身边的女人,该这么说。
从哪儿进来的权非逸冷冷盯着她。
翻墙。跟早晨一样,她不信他不知道。
四王府的墙也是你能翻的
那不然,我现在出去,重新让人进来通报一遍画惜不知道自己说话怎么会像这样带着刺,可能是眼前美好的场景太扎眼,心底的酸泡泡一股脑儿的冒上来。
或者,四爷也可以让我在外头站一整夜,反正看这天气应该是不会下雪了。
男人薄唇倏地抿成一条直线,滚进去。
他随后找来个丫鬟,沉声吩咐道:带她进去,安排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