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错有错着的误中副车了,随便对方私下派来一个信使,竟然就牵扯到本地藩家与博罗会的双重身份。
显然,除了内乱不止的罗藩和薛藩之外,就算是这北地联盟,也不免被人给渗透成筛子啊。或者再往远了说,当初集体脱离罗氏把持的安东都护府名下,到北地联盟的建立,其中未免没有相应的额推力和介入呢。
还真是好胆,居然就敢这么出现在我面前。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这是觉得我实在太过心慈手软么。。或又是淮镇的刀子不够利么。。
随着这话一出,落下面甲的三枚跨前一步,而门外和侧壁的卫士顿然甲革囊囊的涌进来,像是人墙一般的用端持的连珠火铳将她围了起来。
或者说你还有什么别的企图么。。
这种类似反派大boss的场景,让我有些感觉有些似曾相识的一幕,又有些隐隐的得瑟感。只要要稍有异动,就会被当场打成筛子。
只见她在堂下毫无惊容之色,而是不慌不忙的做出一个猛虎落山式的动作,而五体投地式的跪倒趴伏在地上,用一种宛然决绝的声音。
当然不敢有所企图。。
只想籍此求一条生路而已。。
你们想要求饶。。
我略有些惊讶,又略有嘲讽的冷笑道。
会不会来的太迟,也太过便宜了。。
不仅是求饶而已,还企望。。
依旧趴在冰冷地面上的女体,用一种越发卑微的声音到。
能以此卑微之身,连带些许渊源和余泽,对君上的大业有所报偿和效力而已。。
军上既定海东新罗藩,又取辽地北进,所图自然不会拘于安东这一隅罢。。
若是淮镇想要迅速平复北盟,我辈或可襄助其事。。所求不过是些许贵部的荫庇而已。。
不愧是大名鼎鼎博罗会的余孽,居然除了求饶和乞和都不算,还想要改弦更张投靠我的势力,还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而理直气壮的意味。
这算是被人虐啊虐的打击多了,直接打出个m抖倾向来了,不过,这世上哪有这么多便宜的事情;我疑虑更深,却是将那些军卒挥退下去。
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我继续问道。
为什么要眼巴巴的自投罗网,出现在我面前。。
就算着世上有什么是你们惹不起,也大可以一躲了之
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用一种苦涩和无奈的声音道。
一个失去了大多数财源人脉和门路的博罗会,
就算能躲起来苟安一时,却又和坐以待毙有什么区别呢。。
而听到这里,我却是感受到某种不甘于寂寞与平凡的野心,或者说是对于权势及其影响力的追求和怨念。
继续。。
我面无表情的道。
我需要更多的理由和内情。。
包括你知道的所有一切。。
是是,妾身自当是知无不言
她连忙俯首帖耳的应声道,趴在地上的身体曲线更具魅惑的微微蠕动起来,而向我手脚并抵摇臀摆腰的爬了过来,边是宛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