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凌德成是笑也不好,不笑更不好,难熬的很。
而且,他心里隐约知道,这帮人心里还有另外番话没说呢,华丰白董事长自从两家联姻结束之后,公开私下,从不跟凌德成交流。但前几天,白冰玉痊愈回国之后,白董事长就皮笑肉不笑地第次跟他打招呼。
“凌董啊,还要多谢你们家大公子高抬贵手啊,不然小女还未必有这个造化。”
叫他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他想着另外个儿子,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凌鸣已经从凌家羽翼之下走出去了,从此就是大鹏展翅,直飞九天。往后再也不会有人说凌鸣是他凌德成的儿子,只会说那是凌鸣会长,凌鸣陶艺大师。
他心里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愤怒骄傲
凌鸣隔了两天接到他妈的电话,说要来他这里住,因为他最近都在瓷都,难得回京,还往后推了段才去把母亲大人接了出来。
凌妈妈在凌瓷工作室住了两天,把回藏的几十件凌瓷都给欣赏了遍,她特别有意思,拍了好些照片,发在朋友圈里头:
“哎呀,非说人多不让我去看展览,要找天让我个人好好看个够,这还有个什么滋味儿呀得意笑脸”
下面都是她的朋友太太圈子里的。
“凌鸣可真孝顺。”
“羡慕你啊,什么时候组织我们起欣赏下啊。”
“好漂亮呀。”
回复堆,点赞也好几十个,堪称她朋友圈第条凌妈妈美的呀,滋滋儿响。
所以看完之后,她又说想去林海文的画室看看,不过凌鸣估计她是想去拍照发圈儿,他也不好拒绝他妈,问过林海文之后,就带着她去了。凌妈妈去之前,还特地回了趟凌家别墅,换了套讲究的裙装。
“妈,你这想干嘛呀”
“等会给我拍几张,知道不他画室可以拍照吧”
“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