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见此心情更是复杂，当初因为看不懂，所以就将这个盒子给收起来了，没想到

“我想，当时的你并没有能力与幽天抗争，所以你画了这样幅画，去哀求幽天的好友冥帝，因为冥帝最为心软，所以成功的可能性会大上些。”

“你为什么会想到冥帝身上”

“善曾经给我们看过段冥界的幻象，其中就有“灵”投入转生池的过程，而打开通往冥界通道的不是幽天，是你才对。”

有点燕九没有说出，依着了缘那圣母的性子，不心软才怪。

“因为，通道旦打开，冥帝必然会有所察觉，可是身为幽天好友的他，既然没有出手阻止，就说明他是知道内情的。甚至我猜测，或许就是因为冥帝放走了“灵”所以冥界才会迎来了倾覆。”

仙帝即使受伤也是仙帝，仙帝怒，覆灭冥界也不是不可能。

清砚看着燕九，燕九心智之高实在是出他的想象。

不过这样也好，那怕只有燕九人，他也放心些。

“可我还是不明白，”燕九问道。

“我本来是在我的年代，怎么就无端端来到云仙界就算“灵”投生的是吞天族，也就是后来的“燕九”，可“善”又说，“燕九”本来就是我，这点却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是因为时光清砚看着那桃树幽幽的说到。

“单凭我人是无法与幽天相抗的，所以我去找了“善”。善当时替幽天在外办事，认识的修士也多，所以找他最为合适。”

燕九想到善尸对清砚的态度，这怎么也不像会帮忙的样子。

“善怎么会帮你”

“你也知道他厌恶我，”清砚说着低声轻笑起来，“可我告诉他，幽天旦尝试吞噬神格，就会死于神格里蕴含的神威，而能阻止幽天的只有其他仙君仙帝，所以我让他放出风声，神格就落在幽天的手里，让众人阻止幽天。”

燕九眉头皱，“善就那么相信了”

“当然不会，不过当时的我也没有理由伤害幽天，所以，尽管不信，他还是那样做了，这也是他为何如此憎恨我的原因之。”

“而你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在你转生时启动了时光所以你才会穿越了无数界限降生在你的那个年代。”

“那“燕九”哪”

燕九想到当初看见的冥界幻象，判官说的分明就是“灵”投生到了云仙界吞天族。

“那只是个替身，我为了不让你被其他人找到，将带有你气息的玉佩掰下角，这才有了烈炎城的燕九。”

“当然，我没有想到这会导致吞天覆族，不过，我不悔。”用族倾灭换的现在的燕九，清砚后悔当初的决定。

燕九喝下酒盏里的梅花酿，清冽的酒液辣的划过唇舌，这才使得她脑袋清明了些。

“原来，是这样”

在现代身死的自己，受到带有本体气息的“燕九”吸引，这才有了自己“穿越”说。

不过，燕九总觉得这其中被清砚露掉了些，可是燕九时之间也想不起来，究竟被露掉的是什么。

燕九放下杯盏，“那天宫影壁上被你斩掉的后半截究竟画了什么”

“若日后再见到阿九，我定然告诉你”

燕九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什么意思”

清砚手边突然出现了那座九重天棺，与周围的环境不同，这九重天棺分明是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