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又怒。
说时迟那时快,向上一蹦,架住了胖妇的胳膊,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狠狠一拳,击在她的脸颊。胖妇哇的声哭起来,随后颓然倒地。
带动一屋的锅盆水壶。
丁丁当当,纷纷坠地。
没等白何扶起老伴儿,一个着上身的中年汉子,从最里间恶狠狠的冲了出来。一面冲,一面叫着:“我打死你们这些外地人!敢上门闹事儿,我与你们拚了呀。”
白何见事情危急了。
急忙将老伴儿往门处一推。
“快跑”顺手抓起一个大号不绣钢水壶,砸向冲来的恶汉。咣当!哎哟呀!质地优良沉甸甸的不绣钢水壶,正好砸在恶汉脑袋,一声惨叫,恶汉向后栽倒。
白何顾不上细看。
转身跑出了店铺。
店外,老伴儿正扶着车站牌喘气,看样子,与胖妇的揪扭,让她损耗不轻。天高云淡,灼热依旧,马路上,各种车辆来来往往。
隔壁。
卖早餐的老太太。
依然在不紧不慢的么喝:“油条,煎包,新鲜豆浆呀!”修补店前,二个鞋匠也正在津津有味的聊天谁也不知道店铺里生了什么?
一切正常。
正好一辆公交停下。
白何拉着老伴儿就上车。老伴儿却挣扎着:“哎哎,也不问问到哪里呀?上错车怎么办?还有,刚才打死人没有?是不是马上报警?不然,我良心会不安的。”
“唉唉,我良心安得很啦,别罗嗦了,快上车!”
白驹一使劲儿,硬生生的把老伴儿拎上了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