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
随行就市。
虽然钱不多,对于上海众多的低收入家庭,可是一天或二三天的菜钱呢。“现在好啦,宁愿租房,也不住在一起,总是不方便呀。”
香妈唠唠叨叨。
白驹的眉头却越来越皱。
大屋里,传来妙香和彤彤在床上的戏谑声:“妈妈,这是宝宝的,宝宝要。”“宝宝,这是妈妈的,妈妈要,给妈妈,好不好呀?”
“哎白驹,你听出来没有呀?”
侧耳细听的香妈,露出欣赏的笑靥。
“彤彤的普通话,越来越夹杂着外地口音,包不准这小家伙以后说话南腔北调?那可精彩了呀。”香妈说这话本无别意,不过是触景生情,感概而己。
可是。
白驹听来,却有些不舒服。
这不是明摆着嫌弃我爸妈是外地人吗?外地人怎么啦?你们一家人也并不是真正的上海阿拉嘛,怎么来不来就这样呀?
再说。
我的女儿我养我教育。
双方老人不过是伸出手,扶一把而己,有什么资格说东道西?彤彤即便现在是南腔北调,可长大后就会自然好的,这第三代的事儿,哪需得着你来操心?
白驹。
其实很简单。
是一个心里有什么,脸上就显什么,根本不善于隐藏自己真实想法和感情的人。他这么一闷闷不乐,那脸孔上也就明显的流露出来了。
“还有,我觉得你俩考虑考虑,你爸妈在外租房花钱不说,也不利于彤彤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