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火炎过来,任逍遥拿回欣嫣手中的阴阳诀,闭上眼说道:“我看你就是不识这阴阳诀,如若你能懂得其中道理,还需要询问我习到了第几层。”
欣嫣心中一急,正要说话,又见任逍遥眨眼,随后眼珠向后一转,欣嫣懂得其意,原来是怕了火炎听见。可是这石室本就不大,两人除非说些悄悄话,火炎才不得听见,但是有火炎又何能说得悄悄话。
欣嫣一边想计,一边说道:“任公子要是不信大可告诉我之后,便可知晓。”
这时,火炎走来接话道:“正是,任公子已然学到第三层。”
闻言,欣嫣又要来阴阳诀,看到第三层不由一惊,叹道:“这第三层阴气如此之重,任公子尽然能习得,我想其中缘由只有一个罢,那便是任公子是至阳之体。”
听欣嫣说得正是,火炎原以为这只是大哥拿来给任逍遥取乐的女子,尽然真的懂得阴阳诀。
火炎说道:“姑娘说得正是,任公子如今就止步在第四层,又遇到适才情况,这该如何是好?”
欣嫣想了想,说道:“乾坤之阴阳,艮兑之阴阳,震巽之阴阳,坎离之阴阳。这是阴阳之间四种关系,如若任公子是因为突破第四层阴阳失调,便是乾坤混乱之由……”欣嫣说了许多关于阴阳之间的关系,火炎自然听得不懂,只好提醒任逍遥好好听着。
说了好一会儿,欣嫣才说完,任逍遥却还是闭着眼,若无其事的样子。
见状,火炎这便问道:“任公子可听明白了。”
任逍遥却懒懒回道:“妖言惑众,总之你要是能调节我体内的阴阳之气,我才能信你一二。”
闻言,欣嫣一怔,说道:“这……”
见欣嫣支吾,任逍遥道:“别这这那那的,是否能治直接告诉我就好。”
欣嫣点头,脸蛋泛红,低头细语道:“能治是能治,只不过需要任公子退去所有衣物,随后由另一人推拿你身上的穴道引导阴阳两气各归其位就好。”
任逍遥突然睁眼道:“你的意思是要让我什么都不穿,让他给我推拿穴道!”说着,看了一眼火炎,不禁打颤,立即回头,“罢了,罢了,我宁愿涨气死去,也不愿他动我身体一下。”
闻言,火炎看着任逍遥,说道:“那依任公子的意思是,我们这里就不能有一人为你疗伤?”
任逍遥点头,道:“欣嫣是女儿之身,男女授受不亲这是祖传道理,你又恶毒狠辣一不小心我的小命栽在你的手里,那可不值,我宁愿死去。”
见任逍遥执拗,欣嫣立即说道:“任公子现在可不是怄气之时,要是再晚些我就束手无策了,你就让火炎为你推拿罢。”
任逍遥心里寻思:“欣嫣不知我已然练到第六层,已经不是乾坤之时,所以可能不需要她所言那样光身推拿,我这就将她一人留在石室里,那时再言。”
想到这里,又觉不妥,“不过要是我留下欣嫣姑娘,火炎定然觉得我为人龌蹉,传了出去不怕毁了我名节,倒是怕坏了这位姑娘的声誉,不可不可。”
见任逍遥犹豫不决,欣嫣心想石室外玄沫如此担心爱慕任逍遥,要是得知任逍遥去世了,岂不是会跟着殉情,连忙说道:“任公子,你可不能再犹豫了。”
这时,火炎跟着说道:“任公子这可不是小事,若如你死了我如何跟大哥交代。”
现在任逍遥也想不出完全之策,心下一急要是火炎因此叫来金命到时更是混乱不堪,时下心生一计,说道:“既然如此,我有一计,火炎离我三十尺(十米)之远,看着我们二人,姑娘记得所有穴道,只需要遮住双眼,用衣物隔住自己双手为我推拿便是。”
此计即没有打破男女授受不亲之举,又没有让火炎触碰自己,反而可以站在一旁作证两人清白,实在是最好的计策。
三人觉得可行,便按计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