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去要啊，他坑你。”

凉凉摇头，她没有工作先拿了钱，算是明坑，她也必须跳下来，自愿的，怪不得谁，干满两个月她打算走了。

“闷声不吭，你这样的要么是蔫坏，要么是傻蠢，你是哪个？”小雅对着镜子涂着口红，涂着涂着被镜子自带的光线那么一晃，她的眼神有些出神，她盯着徐凉凉的脸看，年轻是好，年轻是本钱，虽然她今年才3，可觉得自己怎么那么老呢？

“你平时用什么护肤品？”

看样子也不像是用得起大牌子的人，平时都不化妆，看看这发型，糟糕的可以，不是这张脸，这还能看吗？

“我不用。”凉凉道。

“真的假的？这个天儿这么干燥，你的脸不干？”

其实徐凉凉觉得脸干的时候会擦一些护手霜，是那种圆圆的一个小盒子压缩的，很便宜。

“不干。”

“那是天生的了，老天爷可真偏你，脸上连个斑点都没有……”小雅歪着头认真的想要在徐凉凉的脸上找出一点瑕疵来，找的让自己郁闷，皮肤怎么那么好？是不是从小不吃酱油？不吃带颜色的东西？

“你跑这里来跳舞，为了什么啊？”

瞧着可不像是自己愿意来的。

“缺钱。”

小雅收回自己的口红管，凉凉也不知道小雅到底在嘴上涂了几层，反正前前后后拿出来好几个东西往嘴上擦，最后变成了嫩汪汪的颜色。

“缺钱给你五千，让你过去陪个酒，你不干？我看你有钱的很。”

她想要都要不到好不好？

凉凉觉得没的可谈，谁想要谁拿去，她不想要。

下台以后又是有人送花，每天一捧，这人可有钱的很，不然跑酒吧来消费1.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