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他跟媳妇说了。
“啥,五千块钱!”媳妇听后愣住了。
“这小耀也太黑了吧,什么药能值五千块钱,这不是坑人吗?”
“不要急,先试试看,还有这事不能告诉咱爹。”
“我知道。”媳妇听后还是噘着嘴的。
“都是一个村的,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好意思呢!”她还在嘟囔着。
王泽成拿着还是温热的药来到了父亲的小屋里,老人正躺在炕上,眉头紧锁。
这几日来,病痛在加重,老人也有了不太好的预感,但是看儿子的样子,他也没说,没问。
“爸?”王泽成轻轻地喊了一声。
“什么事啊?”老人闻声睁开眼睛望着自己的儿子。
“这是我给您拿的药,您喝点。”
“嗯,行。”老人道。
“中药?”看着从白瓷瓶里倒出来的药汤,老人稍稍有些吃惊。
“对,中药。”王泽成没多说。
老人将碗里的药全部喝下去。
药稍微有些苦涩,喝下去时候只觉得腹内温热,然后很快便传遍了四肢着话,手也没闲着。
“喝茶。”李胜荣的老伴端过茶来。
“谢谢。”陈周传急忙起身接过茶杯。
“拱卒!”
“飞象。”
“早就跟你说过,你就是不听。”
“这要是能够分析出来,那可能在治疗这种疾病方面取得重大的突破,这可是造福后代的事情啊!”
“得了,在我面前装什么大义凌然啊?你把你会的都公布出去,让业内的人无偿的学习,那也是造福子孙后代的事情,你去做啊!”老人用嘲讽的语气道。
“那怎么行,师门有规矩的。”
“切!”老人不屑的摆了摆手。
“哎!”
“将军!”
“嗯,你这马什么时候跑这里来了。”
“就在你刚才装的时候。”陈老道。“哎呀,我发现你这个人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以后没事别叫我了!”
老人起身就走,头而已不会。
“哎,你这等等。”他起身去拽老朋友的衣袖,却被对方一把甩开。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东西了,居然打一个后辈晚生的主意,李胜荣,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样呢!”
老人气冲冲的离开,只剩下那个稍胖些的老者立在门口。
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