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侯爷”路七袍支支吾吾的喊着。
柳子珩强撑起身子,眼神依旧不减寒意,“七袍,不要再让我知道你对高琳华不敬,对她,应该像对我样。”
路七袍闻言,感觉自己身体都震了震,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侯爷到底为什么对高琳华那么好。
好到,让人嫉妒,好到,让人糊涂。
如果高琳华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路七袍还能理解侯爷的想法,可是高琳华
且不提她之前直都是毁容的状态,就是现在,她的脸恢复了,也没有多么的好看啊。
不过,是个般女人,侯爷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只是此次此刻此情此景,路七袍已然什么都不敢问了,他不确定,要是自己说了什么,侯爷会怎么对待他。
“我只是手臂受伤了,又不是走不动路,会儿我便亲自进宫,这种混乱的情况,我避不开。”
他作为天子宠臣,自然是需要为圣上排忧解难的。
“可是侯爷,你的手怎么解释四皇子和卫国公府可以都是遭了人行刺的。”
要是他们将这些事情强行加到侯爷的身上,侯爷就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为什么要解释难不成只能他们受伤,咱们就不能了我受伤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
虽然侯爷说的很清楚,但是路七袍却是十分的明白,那些人是肯定会怀疑的。
“您需要静养”路七袍的本义不是让安远侯出面,而是让他借口受伤,将这些事情推了。
现在的多事之秋,侯爷能够避开,最好不过了。
虽然还没有确定到底由谁来主持卫国公府老夫人丧礼,但是卫国公府的白事的那套,已经挂了起来。
而且,整个卫国公府沉默的厉害,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个,生怕惹恼了主子。
为了抢谁来主持丧礼,大伙儿闹开了,谁也不服气谁,个个都像是火药桶,下人们哪里敢得罪
徐灵儿身体软软趴在棺木上,以前,她最怕死人了,远远看见,就会绕路而走。
可是经过昨夜,或许是因为看多了,或许是因为自己想开了,徐灵儿竟然不怕死人了。
她就趴在棺木旁,双眼睛红红的,像是只可怜的小兔子般,没有人去拉她,任由她个人守着。
“你这么哭,你祖母听到了,会难过的,毕竟她身前那么的心疼你。”
高琳华远远的站着,徐灵儿没有想到高琳华竟然会过来,很是惊讶。
“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徐灵儿苦涩的笑着,双眼睛发肿。
她很清楚,从此以后,她的美好日子,就去不复返了,没有祖母的疼爱,那些叔叔婶婶堂哥们,可不会像祖母样偏疼自己。
“我不是为了你来的,也没想要看你的笑话。”高琳华淡淡的说道。
她知道徐灵儿之所以能够那么的嚣张跋扈,可是同卫国公老夫人脱不了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