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道:“你追我,你死了,我等于报了仇;他不敢杀我,抢了我的弓迟早也要还回来,为什么不开心?”
十三郎闻之愕然,鄙视的目光看向和尚。
和尚神情坦然,道:“和尚是和尚,岂能随便杀生?”
胭脂鸟是不是生命?十三郎不想和他辩论,指指那张弓。
和尚是明白人,道:“假如换不来血鼎,和尚拿它无用,不如还回免伤故友情意。”
十三郎道:“故友?是害怕惹火烧身吧?”
和尚老实回答道:“的确有这层考虑。”
十三郎越发鄙视兼有jǐng惕,问道:“这张弓的真正主人很厉害?”
和尚依旧坦诚,点头回答道:“魔宫长老,角蚩第一人,你厉不厉害。”
十三郎哭笑不得,道:“那是不是意味着,假如晚辈拿到血鼎,和您换了弓,除了要战胜枪王,还要面对一位魔宫长老?”
和尚想了想,道:“伪灵宝而已,也许他不在乎。”
十三郎冷笑,道:“伪灵宝而已,假如没有这码事,前辈可舍得拿它交换?”
和尚大摇其头,道:“万万不能。”
遇着这么老实的和尚,十三郎生出狗咬刺猬般的感觉,道:“还有什么对,一并讲来。”
见他如此坦然,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没了用场,和尚有些意外,道:“这么讲的话,你是答应了?”
十三郎道:“左右是死,还不准晚辈殊死一搏?还是前辈打算反悔?又或者枪王前辈不同意,现在就打算杀死我?”
“这个”
事情的进展与想象中不太一样,和尚略有徐躇。
“全部讲与他听。”枪王大度,但不喜多讲话,只管吩咐别人。
和尚无奈,接着之前话题道:“魔宫长老,虽不能代表魔宫意志,但也难免缚缚脚。你是个聪明孩子,应该明白这种道理。此外就是角蚩族,按你此前的话有道理,向依白自取死路怨不得旁人,可凡事架不住有人较真。和尚已经问过,那小子有个什么祖母,如此多年始终纠缠此事不放,甚至不管魔宫jǐng告。燃灵少主在魔宫她没办法,只好想方设法找你的麻烦,这丫头就是被她挑唆而来。大含深意啊。”
深你个大头意,十三郎气得不行。怒道:“一千道一万,两位其实就是要我乖乖把血鼎交出来,然后死在枪王里,他得弓您得鼎不对呀,此弓终归是经您流出,难道那样就没有麻烦?”
左思右想难得其解,十三郎忽看向和尚里的弓,仿佛它是一条毒蛇。
“诅咒?”
“被看穿了。”
和尚丝毫没有羞愧的意思。哈哈一笑道:“此宝正126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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