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贴上了肌肤,那样冰冷的尖锐感,即将穿透血管的薄壁。
银连出奇的平静,定定的看着他的手。
洛日夜只觉得在她的注视下,手中的针管有千钧之重,不自觉的捏重了几分,却仍然狠不下心来将其刺入。
她看着他,他也用同样冰冷的目光回视,两个人就好像是黑夜中的孤狼,谁也不给对方半点机会。
下不去手是么银连眸中除了深沉的黑,就没有其他的颜色了,我自己来。
她轻轻夺过了他手中的针管,洛日夜似乎是怔住了,竟然让她十分容易的得手,没有丝毫的防备。
他不相信
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在意,一点也不害怕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在他拿出针管的时候,他明显的看到了她的恐惧
罂粟无药可解,作为酒仙的传人,你不会不懂。见到她面色轻松的将针管抵在自己的脖颈上,洛日夜面色一僵,你真的想清楚了
银连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梅花针头缓缓推进:想要用这个来控制住我如你所愿。
不不,不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和他设想的不一样。
他要她自发的将所有的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就算是带有目的的刻意接近,至少也不要表露出来任何的被迫
银连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但在洛日夜看来,带着冷冷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