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与我之间不应存有嫌隙,若有要求,尽可以开口。
不语阳依然是一贯的说辞。
只因为关于连氏的,他不想让年亚澜知道太多,而祈北,那个铸剑师的生死,他并不放在心。
最近尊归位九重天,今天派人下来,向我们讨要祈北。你说,我们是该给,还是不该给
银连根据侍卫长的指引,来到了关押祈北的地方。
说关押,还是有些重了,或许是因为对第一铸剑师的崇敬,或许是因为银连的缘故,年亚澜只把这个半疯的男人放在了一个偏远的院落里,布下了结界,防止他乱跑。
我只能带到这里了,再往前走,有机关阵法,那我可担不了这个险侍卫长无珍惜这条小命,走到一半,打了退堂鼓。
银连望着近在咫尺的院落,点了点头。
带他,对她来说反而是个累赘。
她三两步跑到院子边缘的墙角,借着草丛掩盖了自己的身形,一面注意观察四周的形势。
年亚澜的阵法,只能说防不胜防。
在这边了,您请远远的,似乎有人在说话。
银连索性放出神识,顿时声音更加清晰,连远处草丛的昆虫的叫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听到,有脚步声在向这里靠近。
祈北在这里一道清晰的女声,似乎还蕴含着几分高深的修为。
银连赶忙收回了神识,为防被发现,更是把周身气息全部敛去,把身子伏低,直到与草丛平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