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想到这里,动作不由自主的变得凶猛而迅速,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攀上高峰,动情的叫出他名字的画面。
她平常都是一副浅淡如水的模样,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表露出昙花一现般的动人
“轻轻点儿”银连的喘息愈发急促。
他的九浅一深,三入三出,更没个章法,总是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一举攻入,迎来猝不及防的一声惊呼。
他乐此不疲。
毁爱极了她娇软的身子,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她,换她一副羞红着脸的动人模样。
“银儿,我今天必须惩罚你你是不知道疼么?”他的牙尖一叩,咬着她的耳尖一点敏感之处,面色微冷,“下次再想出死逃的法子来,我必亲手一掌劈了”
最后一个“你”字,他竟然说不出口。
他知道自己舍不得下手,却不知道,竟然连威胁的话,都不忍心对她说出。
“不会”
“不会?”毁的眸光暗了暗,闪过一丝怜惜,“你就不知道,那刺向心口的一剑,有人比你还更痛?”
“有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银连被他说得更加心虚:“魂魄转移到本体上,必须用心头血为祭,我当时已经被你杀已经命不长久了,唯一挽救的法子,就只有再刺自己一剑,只有无锋紧紧贴合心口,才能转移。”
“你还真对自己也毫不手软。”毁心头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