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洛儿此时的说话语气和眼神显然不是心理医生的那重人格。笔n
她同我说完,信步走到车库拉门那里,向上猛地推,只听“唰啦”声,门被整个推了上去。
她接着又回到皮卡的驾驶位上,准备动汽车。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凑到她身旁,质问她说:“你不是说你能自由的切换人格嘛,我现在想见心理医生”
她有些不屑的瞟了下眼睛,用心理医生的声音和我说道:“希泽,我还是要谢谢你,因为自由切换人格这个本事,没有你的帮助,我是不可能自己完成的。其实你的下场原本应该是同王和深样的,不过为了表达对你的谢意,我决定放你条生路。”
她说完便动了汽车,在阵轰鸣声中扬长而去。
华洛儿之前和我说,她每过段时间就会分裂出重人格,她疯狂迷恋的那重人格,我可以确定的是,她最近所迷恋的人格是恋尸癖患者。
她走了以后,我满是负罪感,我原以为我是为民除了害,却万万没有想到,我间接把她变成了个级危险分子,旦她心术不正,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准备离开车库,可刚要往出走,又回头看了眼,映入眼帘的,是车库里那滩血,我于是便又想起了王和深这个无辜的人,他虽然私自倒卖尸体,但那也是迫于生计,即使有罪,也罪不致死,死亡这个惩罚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了。
我突然又觉得自己好渺小,原本以为学好心理学能帮助很多人脱离苦海,现在却现有太多事自己都是无能为力的。
感慨了好阵子,我便走出了车库。不过当我准备上街时,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匕划破了好几个口子,穿这样的衣服上街,实在太引人注目。
我于是又折回车库,找了件王和深修车时所穿的工服换在身上。这才又离开。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宿没怎么睡觉的我精神有些恍惚,然而早上的空气凉丝丝的,吹在身上不免觉得有些冷,让我还不至于太犯困。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不知道该走向哪里,突然感觉到有些迷茫。在我进入到“睿康”研究所之前,我做梦都想成为名专业的心理医生,做自己最爱做的事,可当我真的成为了名心理医生;当我知道了影子公司;当我的生命安全屡次三番的受到威胁;当我开始屡屡犯错,我开始怀疑自己。
难道我从开始就错了这个领域其实是我力所不能及的我该怎么办继续做回我的表店老板现在想来,这条路可能更加的适合我。
去他娘的心理医生吧,我只是略懂点常识的普通人而已。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过两条街,不远处的阵“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把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中。
前面是片工地,好多农民工正在辛苦劳作。我本来想继续朝前走,可突然灵光现:对于隐姓埋名的人来说,建筑工地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可我怎么加入他们呢
这时刚好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搬着摞砖从我眼前走过,他的头乱蓬蓬的,灰头土脸,十分狼狈。
我连忙把他拦下,问道:“请问我怎么才能像你样在这里干活呀”
那个小伙子大概19岁左右,很奇怪的看了我眼说:“你想在工地干活”
我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那你就赶快像我样,赶紧过去搬砖。”
我将信将疑道:“这就可以了就直接过去搬砖”
他索性把手里的砖先放到地上,气喘吁吁道:“不然还要怎样啊给你办个仪式”
我忙摇头说:“当然不需要。”
小伙子冲着我做了个鬼脸,接着说:“那就快去吧,在这干活小时5,算不错的了,弄好了天能挣好几百。”
他说完后又往我身边凑了凑自豪的说:“我昨天天挣了5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