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坐的位置,原是曾警官的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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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桌子上除却各类文件堆放在旁边外,能通电的也就两样东西,一台电脑,一部电话。
电脑没什么可说的,无非是储存绝密的信息之类,估计里面的各种案件照片早已堆有几百上千个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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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这部电话,还是老旧的连线式电话,听筒做不到无线接收之外,连拨号键都没有,只有七质彬彬且戴着眼镜的男人。
他先是看过车牌,然后迅速走到车窗跟前,打量婉君一眼道:“你就是上面指派来的调查员?”
“是我。”婉君说着拿出证件递给车窗边的男人,他扫看一眼文件,又看向我:“他是谁?”
“我带来的顾问,我觉得这件案子有咨询他的必要。”婉君解释说。”
车窗边的男人倒是没有为难我们,紧接着对步话机简单的说过几句话,监狱的厚实大门自下而上收起,门分左右,婉君将车开入院内。
不用问也知道,刚才那人应该就是婉君提及过,上面派来写协助调查的人员。
其实这样安排的也很容易理解,如果全权由特殊部门经手此案的话,上面的人对特殊部门内部人员并不完全信任,所以只允许值得相信的婉君前来。
在路上我大致听婉君说过。这案子表面上只是一起凶杀案,两人死在监狱中,但这死去的两人中,有一个身份肯定不一般,不然也不会将保密措施,做到特殊部门内部其他人员都不能探知的程度。
开门下车,院子内除却两名站着笔挺且手持枪械的警卫之外,再没有看到其他人。
就听其中一人道:“你们快进去吧,钱狱长正在现场等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