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开始了的殷荃,怎么可能停下来听她的。
他俯身压在她身上,不顾她的挣扎反抗,颀长身体将她压制的死死地,双腿分开她的,一只手轻松的攥着她双手举过头顶,受伤的那只手还能抓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
这个姿势,这种情形,摆明了是要将她吃干抹净了。
平窕一惊,抬腿就要反抗。
小腿被某人飞快压制,更加不许她双腿并拢,面颊一沉,他火热强势的吻一瞬落下。
与其说是强吻,更像是发泄的啃咬。
痛中带着强势霸道的气息,这个吻仿佛在宣告着什么。
殷荃这里是诸侯府不是王府平窕激动的喊着,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开他,奈何,腰下垫着的枕头位置恰到好处,无论她怎么动,都能以最完美的姿势迎合上殷荃。
诸侯府又如何你不是说本王在马车上都能迫不及待吗诸侯府不比马车上舒服殷荃冷声反驳平窕。
那是你跟别的女人的事我不同
有何不同不都是本王的女人只是你不甘心做妾,想做王妃殷荃毒舌的功力平窕早就领教过了,却是没想过,以前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的殷荃,竟会这么快转性他就不能继续保持之前对她不待见的态度吗
变个毛啊
鬼才想做你的王妃呢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就想自力更生做个捕快情急之下,将实话说出。
殷荃压制她的动作一停,下一刻,受伤的手准确无误的扣在她胸前。
他的掌心干燥火热,她的柔软紧致而有弹性。
轰的一下,平窕大脑一瞬短路。
在这之前,你要先学会做本王的女人你连妾的本分都做不好,凭什么做别的殷荃说着,掌心用力,火热悸动的感觉传遍全身,平窕呼吸一窒,恨不能一口咬死殷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