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殷荃,帮帮我。
平窕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拇指食指蓦然用力,狠狠掐了一下小豆豆。
嘶你疯了某位爷现在正处于极度的震惊当中,白着一张脸看她。就算要保持清醒,也是该掐她自己吧,掐他作何还是那么敏感的地方。
平窕拖着哭腔道,别说废话了,快脱衣服上来自己动
殷荃:怎么有种恐怖的感觉。
你被人下药了见多识广的某王爷,还是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平窕摇摇头,又点点头,理智点点涣散。现在的她,只想找到一个纯粹的发泄口,让自己度过这一关。哪怕是殷荃,也无所谓了只要不是殷子虚
殷荃几乎是下意识的将平窕放在床上,又下意识被她勾住脖子,一块滚在了床上。
平窕满是汗水的小手去摸他旗下三寸那里,另一只手则紧紧揪着他衣领,目光迷离,声音沙哑。
放它出来救我。
殷荃头顶,一圈黑线飘过。
她当男人那里是狗吗说放就放
此时此刻,他很清楚自己应该做的是狠狠推开她,将她丢出院子,任由她自生自灭才是可当她炙热柔软的身体贴合上来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拒绝,而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