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黑,单凭你现在这个本能反应,你还有何话可说平窕再次冷声开口。
你们这些当差的,根本是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山野村夫。算我去过案发现场又如何算你们有证人怎么了能证明人是我杀的有人亲眼看着我杀舞儿和我娘子了吗我天天在这山砍柴,难道我不能去那里砍柴吗我的衣服不能被树枝刮破吗兴许是风大吹过去了呢
张二黑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行了,你承认你去过行了。平窕冷笑一声,转而冲李旻焱笑了笑,似是要说配合默契。因为根本没有发现布条这一说,那是她看到张二黑的袖子破了一截,又不像是旧的缺损,这才故意说话试探他的。
李旻焱嘴角扯了一抹不自在的弧度,别扭开口,我断案不需要你来配合,你这不过是瞎猫碰了死耗子走运而已。
听了他的话,平窕难得没生气,还自顾自的笑出声来,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很想跟你配合来了我是想提醒你一下,你身这件沾了锅底灰的衣服,将是张娣袭击捕快的证物,你需要现在脱下来交给我,我要拿回诸侯府存档检验。
李旻焱:
平窕:少废话,脱吧。
李旻焱:眼前这个女人,这特么骨子里要是个女人,他不姓李了。
见此,平窕走前一步,压低声音道,脱吧,一件外衣而已,露不出你那骚包的桃花胎记。
李旻焱:早知道让那口锅把她脸拍平了也不管了
不能对这个女人有一点善意。
不眼前这个不能称之为女人
张二黑这边还在做着顽强抵抗,却不料平窕这边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打道回府了。
张二黑,天恢恢疏而不漏。原本我们查到有目击证人的时候,也曾想过,你是不是恰好经过那里,但是有你衣服的布条做证据,还有你后院的尸体,以及尸体头骨受伤的角度来看,都与死者舞儿的一模一样,也是说,杀害舞儿和你娘子的是同一人,至于你不承认的话也没关系,稍后我们还会搜集更多的证据令你哑口无言。我们现在要将你带回诸侯府详细盘查季贻贤说完,命令捕快将张二黑绑了起来。
另外,再加他一条嫁祸他人的罪名连自己亲妹妹都嫁祸,罪加一等等着秋后问斩吧
平窕又补充了一句,这无疑成了压垮张二黑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本他想着将罪名先嫁祸给张娣,待诸侯府的人走了之后他立刻跑路,毕竟张娣是目睹过他杀人过程的,她可能现在不会说,但诸侯府一旦进行案情重演的话,张娣一定守不住秘密的,等到那时候他早跑了。
谁曾想,他竟是脱不了身。
你们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兄妹吗张二黑突然坐在地嚎啕大哭,一个大男人,却拿出泼妇撒泼的那一套来。
见此,张娣愣冲冲的喊着,哥哥你别哭别哭啊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去埋了他们给你报仇
你哥哥杀人,你负责掩埋,你们兄妹还真是分工明确。凉凉的嘲讽之声响起,听似无波的语气,却再次触动了张娣敏感的神经。
我哥哥也不想杀她们的,是她们欺负人在先。张娣冷不丁的一句,听的张二黑脸色一瞬苍白失色。
你闭嘴张二黑沙哑着嗓子呵斥张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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