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鸾凤的脸色既然是灰白无光。126shu

“至于这三人为何缠斗到非要弄个你死我活的地步，可以从他们手臂的疤痕窥见一二。”

平窕指着其一具尸体手臂的疤痕道，“这道疤痕，周围还有隐约可见的青色染料，如无意外，应该是用火烧等法子，铲去了之前的纹身。”

“不过是一个铲去的纹身，这能说明什么？很多凤鸣侍卫手臂都有纹身！”鸾凤白着脸开口，虽然她现在说的话完全是苍白无力，可她也不想此放弃，她堂堂公主身份，不能一输再输。

“那究竟是什么纹身，非要铲去呢？”平窕冷声反问。

鸾凤还在抻着脖子做着最后的挣扎，“有时候觉得不喜欢了，后悔了，或者想换个别的图案，铲去了，有何不可？”

锦瑟哦了一声，表面看是赞同了鸾凤的看法。

下一刻……

“你自己蠢，不要拖全天下的人下水！”

“你……”鸾凤彻底被气蒙了，抬手指着平窕，这一刻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胆！竟敢对公主如此无礼！”

鸾凤的属下走前，说话间，要拔出腰间匕首。

“放肆！”

殷荃的一声厉喝突然响起，带着与生俱来的枭野寒气，此刻，还有丝丝不被发现的护犊之情。

海凌云和季贻贤等人立即前，站在平窕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