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黑仔张张嘴想睡觉,不乐意的打个哈欠,用另一只小爪子拨弄自己的鼻子。
拓埠蓝和拓埠红对看一眼,不免失落,忧儿姑娘根本不在意太子的事情。
姑娘,太子尚未归来,您无需戒备,能不能告诉我们,在您的心里太子是什么位置的拓埠红憋不住。
她想问问实话,还没说完,被忧儿姑娘一抬手打断。
林丑妹指了指书房的方向,划划,帮我取笔和纸。
院子的门口外侧,办完事情,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公孙灭阳听到后院女人的谈话,跛着的双脚减慢了速度。
拓埠蓝和拓埠红不知道忧儿姑娘要干什么,但还是赶忙取来。
林丑妹沾了沾砚台,认真的下笔:从前,有一个父,向来忙碌,突一天闲,便去学堂接儿回家,在学堂外候三个时辰未见到儿,到家,儿已在悠闲吃瓜,父生气,将儿暴打,并说道:混账儿,爹赚钱可容易交诸多学费,你却逃课,害爹爹白白在学堂外候三个时辰。儿双眼含泪,很委屈。
林丑妹抬头,意思是问两姐妹,你们猜猜儿子会说什么。
拓埠蓝和拓埠红摇了摇头。
林丑妹笑的嘻嘻嘻,接着写到:儿说爹,儿去年已不学堂,念学院了。
这时代,十二岁以下的小孩子学堂,十二岁以的念学院,像小学升到了初。
拓埠蓝和拓埠红反应一会儿,噗憋不住笑了出来。
呵呵呵呵,姑娘的故事真有意思,笑死我了。拓埠红被笑话逗得合不拢嘴。
拓埠蓝也是眉飞色舞,却看见远处面色不好的男人,她赶紧定平了脸,太,太子爷,您,您今日办完事情回来的早啊
林丑妹闻言看去,院门处,目如朗星,长身玉立的公孙灭阳站在那里,但或许是为了什么事情费神而有些彻夜未眠的憔悴。
忧儿,我回来了。公孙灭阳一眼不眨的看着雨景小亭,明眸皓齿,桃腮杏面,却面色平静的女人。
白日没见到她的时候,想起她吃饭,她抱着黑仔晒太阳,她在院子里散步,她赏花。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的娇嫩欲滴,他的心都要快要被折磨死,一忙完事情,立刻赶回来。
林丑妹点点头,我看到了啊
公孙灭阳瞄了一眼她写的笑话,双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头,你见到我,不开心吗
林丑妹摇摇头,没有不开心啊
公孙灭阳将她被雨滴溅潮的发梢轻抚,极快的在她脸颊蜻蜓点水的一吻。
再是微笑的问道:你今日早没看见我,不想我吗
林丑妹尴尬的擦了擦自己的脸,低头抚摸着怀的黑仔,当然不想,她原谅他的错,并不代表要接受他的感情。
公孙灭阳沉默,她这幅表现,根本没有怀春少女的羞涩,她是真的不明白他的心意,还是不想明白
林丑妹被公孙灭阳灼灼的目光定的不舒服,稍稍后退。
公孙灭阳观察到她这个微小的动作,心有了一丝暗沉,逼近一步。
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再次对他的眼睛,忧儿,回答拓埠红刚刚的问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