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香汗欲滴,顺着身躯滑落在被褥,无力到瘫软的喘息着,快要被折腾的全身骨头都断了,完全没想过这种事情跑了两万里路还累人。
眼泪更是浸潮了半个枕头,攥着被子的手始终不肯松,她被男人xxoo了,她不纯洁了,她是个破鞋了。
南荣千君坐在床边,借着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看着那委屈不堪的女人脸。
他冷冷的笑了,青儿,你不是处子,为什么要骗我
刚刚他占有了她的身子,却并没有遇到她那象征着女人贞操的膜。
算有些女人天生没有这层膜,她对这种事情的反应也很生涩,可也能感受到她之前接纳过别的男人,不然他不会那么容易侵犯到底。
你说什么,我不是处子你胡说,我没有。青儿吼道。
也不知怎的,听到他这种否定的话语,心那种憋屈的感觉再次袭来。
她之前真的没有和男人做过这种事,辈子没有,这辈子也没有。
难道,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以前和别的男人做过
可是,她没有这身体以前的记忆,又怎会知道以前的事
南荣千君见她坚定的表情变得底气不足,心笃定她承认了有过别的男人的事实,不免窝火。
他刚刚问过她,她有没有别的男人,算她有过,只要说实话,那都是在遇到他之前的事,他喜欢她可以不计较。
可是他问了,她却还要说没有,分明是再一次骗他。
他起身穿衣,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管怎样,你现在是我的人,以后,不许再想着亓官逸云。
青儿一看见他这幅一般完事儿爱理不理的样子,更是来气,我想理谁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别说是亓官逸云了,是公孙灭阳,宝阁阁,小皇帝,我想谁都是我的自由
话罢,她要捡起衣裳穿,某部位却传来火辣辣的疼,腿也是软的站不住。
衣裳也被他刚刚狂野的撕了个粉碎,根本没有能遮体的布料。
索性下床准备去衣柜里拿一件衣裳,扶着床棱站好,走到打开柜子,随便拉扯了一件南荣千君的衣裳一披。
你要干什么去南荣千君从背后抱住她,想走吗我不许
他要她的时候,即便感受到她不是处子,可他也是很温柔的对待她,只是对于她隐瞒清白这件事而一时没办法原谅她,才会口气冷了一些,都不知道她委屈什么
把她扭过来面对面,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因为她的衣裳是随便披着的,衣领处打开,高耸的部位点缀着他亲口种下的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草莓。
再往下看,衣袍缝隙露出的双腿没来得及清理的痕迹。
这种直观的引诱让他想起刚刚缠绵时的她有多么的可口,消下去的火苗再次燃起。
扯开她松散的衣袍,要再次吻那倔强的红唇。
青儿躲闪着不让他亲,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南荣千君,我告诉你,我有相公,我相公不是你。
闻言,南荣千君的动作停住,似有不屑,你相公真不知道一个故意用你做诱饵的人,有何德何能还让你称作相公
你什么意思青儿觉得他的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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