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天的腿，毁了

她捂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因为他睡着了，他的眼紧紧地闭着，眉头皱得极紧，像是在忍着极大的痛楚

他一定好痛好痛

她慢慢地爬过去，捧着他的脸，小心地抚摸着他变了形的面孔，傻瓜，你为什么这么傻呢

她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一滴两滴，到最后是止不住的。

唐凌天的眼颤了颤，接着是巨痛他蓦地纠结起面孔，向晴心里一抽，疼极了。

她想扶起他，可是他的腿再也不能站了，唐凌天伸出手，抚她的面容，唇动了动，没有能出声。

她抱着他，将脸贴着他的面颊，即使他现在不英俊了，即使他的腿废了，在她的心里，他还是那个干净到极致的男人。

对不起，凌天，真的对不起她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他的面孔。

他心碎地闭眼，是我对不起你，我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

他拼尽全力抬起头，眷恋地看着她的脸，颤着声，但是，我真的爱你，向晴，原谅我一次一次的伤害好吗

她哭得不能自已，不要说了，凌天，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固执，你不会这样

她这般责怪自己，唐凌天的心一疼。

他仰着头，小心地替她擦干净眼泪，不要哭了，哭了不好看了

还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害死你妈妈，虽然我恨她，但是我知道她是你唯一的亲人，我不能伤害她，你要相信我。

向晴连连点头，我相信，我相信你

他现在已经为了她失去了一条腿，她还有什么不能相信他吗

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凶手，她都相信他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是白锦言的设计挑拨，而她竟然着了她的道，也一直不相信他是爱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