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官差们还在外面等着,您看下人壮着胆子问道。
旁边的柳鹤也连忙说道:赵公子,你先去一趟吧,别让咱们其他人也跟着受这不白之冤哪
赵轩宇的思绪飞快地转动着,很快,他点点头,道:好,我去。不过在去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来人,准备笔墨
下人一愣,虽不知为何,却只能应下当即出去准备。
东西很快便准备好,赵轩宇让柳鹤回避,然后动笔,刷刷地在纸将昨夜之事全部写下,末尾,加了一些别的语句。
写完以后,他又另换了一张纸写下一些话后,用大字标注,请赵程看完之后便烧毁这一张。
写完之后,他将未干的墨迹吹了吹,折叠起来,又在外面加了一层白纸包裹,才将最信任的一名下人叫来,吩咐他道:等父亲回来,务必亲手交给他。
此时时间还早,不光是赵程,还有何允,现在都还在宫里早朝,按往日的时间来看,距离下朝回府还有一段时间。赵轩宇自然是没有办法等下去,也没有办法再去和外公何允商量什么,只能留下这一封信,将昨夜之事告知赵程。
并且,他在信里还留下了一个自己的计划
如果到了京兆衙门后,那些所谓的人证物证全都指向于他,让他百口难辩的话,他会用一个合理的理由,将此事承担下来。
交代好了下人之后,赵轩宇随柳鹤出去了,随赵府门前候着官差,前往京兆衙门。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昨夜一起在酒桌喝过酒的其他人也全都到了,各个面露焦急之色,生怕自己被牵扯进这场命案。
见到赵轩宇进来,他们便都围了过来,纷纷问他,昨夜是不是他将左东申送回府的。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必要再问了,既然左府的下人都说曾见过赵轩宇了,那么很显然嫌疑最大的是他,其他人昨夜各个都是醉醺醺地离开,算他们自己的下人不能作证,还有酒楼的老板及其他客人看着呢。
但他们还是都在问着这样没有意义的问题,因为他们心里害怕,需要得到最确切的答案,让他们的心安下来。
因为这些人的身份都还算尊贵,所以京兆尹倒也没有升堂审问,只是先将众人聚集在偏厅,待人都到齐后,他也来了。
京兆尹客客气气地跟大家打了招呼,然后直接把那只香囊拿了出来,笑呵呵地问赵轩宇:赵公子,冒昧问一句,这只香囊,可是你所有之物啊
赵轩宇知道这种问题是根本撒不了谎的,只能答道:是。
回答之时,他的目光刻意向香囊方的绳子看去,却陡然发现,这香囊是他的没错,但面系的那根绳子,却不是原来那条
但这种事情,纵然解释了,也不会有人信,只会当他是在狡辩,故而他一声不吭。
京兆尹大约没想到赵轩宇承认得这么爽快,愣了一愣,然后才继续说道:那个左府看门的小厮说,昨晚半夜有个人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左家,据他描述,那人与赵公子你有些相似,你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