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看到一片鲜红,千醉墨不可思议的在心里暗骂一句:tm都快二十岁了,居然才来大姨妈
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在她身体里不断的搅动,疼的她脸色都白了。
白雀她只能叫白雀了,本来她以为因为这具身体的人练邪功,都快二十岁了,还没来月-事,可能这辈子都来不了了,加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是用什么来对付大姨妈的,所幸还有白雀跟着。
门口守着的是两个侍卫,听到房间里面的人在叫白雀,赶忙说:主子,白雀刚走,我们马去叫白雀。
侍卫来到白雀的房间,白雀刚刚洗好澡,正准备休息,听到侍卫说千醉墨找她。
前几天因为莫无恙的事情,主子没有怪罪她和白鹤,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本来她和白鹤还以为主子是忘记了或者是准备回去在降罪,可是当侍卫说主子找,当下白雀有种不好的感觉。
来到千醉墨的房间,白雀顿了顿才伸手敲门,还没开口,房间里传来千醉墨那淡淡的声音:进
白雀伸手推开门,一眼看到了躺在床的千醉墨,反手把门关,往前走了几步,低声道:主子。
千醉墨转过头面色苍白的看着白雀,白雀吓一跳,紧张的说:主子,您病了
千醉墨抿了抿嘴,顿了一下才开口说:你过来一下。
白雀走了过去,刚走近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她闻到了从香炉里面散发出来的浓郁的檀香味,可是走进主子身边以后才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因为有浓郁的檀香味掩盖,所以血腥味的味道并不大。主子,您受伤了白雀讶异的问。
以主子的武功,要想在一整条船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伤到主子,绝非一般人能办到的,可要是真有这种人白雀不敢往下想。
千醉墨看着白雀,眼角一跳,突然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顿了顿,千醉墨才白着一张脸小声说道:白雀,你知不知道说道这里,千醉墨突然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
主子,您伤哪里了白雀焦急的问,快步的走到千醉墨的身边。
在心里叹了口气,白雀没看到的是千醉墨惨白的小脸浮现出了一抹可疑的红晕,只不过脸色太白,看不大清楚。
来月事了。千醉墨淡淡的说。
白雀怔住了,主子来月事了大概怔了有一小会,白雀脸的焦急被欣喜取而代之,主子,真的么那太好了,终于来白雀的话还没说完被千醉墨的一记凌厉的眼神给杀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隔墙有耳,她刚才太兴奋了,兴奋过了头了。
主子,您等着,我马来。说着,白雀跑了出去,把房门关以后,白雀对门口的两个侍卫说:主子有令,除了我,任何人不得进入,否则白雀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两个侍卫都已经明白了,于是两人站岗站的更加的认真和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