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官道飞驰着,兰景行脸色的怒气一点点的消失,俊脸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透过车帘看了看车外,这千盛的天,终究是要变的,究竟谁主沉浮还不得而知,而她终究是那孤零零飘在水央的孤船,顺则,逆则下。
而他,竟然有些不舍。
可终究没人会容得下她不是么
终究这千盛的天,护不住她啊
千盛国京城皇宫御书房内。
离开京城已经两年了,两年的时间啊,说不得长,也说不得短。这两年来,他和母亲跑遍了整片大陆,可是终究还是没能找凑齐那味药。
过了年了,墨儿二十岁了。
二十岁
书桌放着一块明黄色的布,布写着两个字:遗诏
千霈看着遗诏两个字,长长的叹了口气,整个皇室,除了老五,怕再也没人能容得下丫头了。
拿起那块写着遗诏的明黄色布放在手心,瞬间遗诏两个字和黄色的布一点点的消失,化成了灰烬,过了一会千盛国皇帝千霈才又重新执起桌的笔写下了遗诏两个字。
朕闻之,天下万物之萌生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千霈才把遗诏写好,然后放进了手边的盒子里。
他能为丫头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希望那个丫头可别怪他啊
千霈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这千盛的天,终究是要变的啊
太子可别让他太过于失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