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儿没跟母亲一起住,就在那镇上唯一的丽晶大酒店,据说那三个女性保镖就是外公的人,一直跟着她从邦首府过来随时都看着她的很不自由,现在自然舍不得分开回去,也胆大包天的跟着白浩南到他那乱糟糟的出租屋去过夜,自是颇有些教学场面不用多说。
反正感谢阿瑟办事周到的买了好几套床单被子在房间里方便换。
第二天一早,粟米儿精神抖擞的拖着白浩南要起床教枪,真枪那种。
犁地的老牛呵欠连天起床,连早餐铺子都没开张,只能先开车到河滩去,结果少年们大多都起来了,有几个还索性到河里面游泳当洗澡,发现有女性站在河边,才赶紧捂着光屁股跑岸边树丛中去。
粟米儿现在是过来人了,还火眼金睛的看,然后回头对白浩南诡笑,白浩南叫阿瑟把那支1911拿出来顺便两个人都教。
不讲结构,只练打枪那就简单得多,因为那支九毫米子弹不多,所以摸出另一把格洛克给粟米儿练习,之前那一袋话:“你还是跟米儿上了床?”这种直接询问跟砰砰砰的枪响混合在一起,绝对是种特别体验!
白浩南就贴在她脸旁边假模假样的看啊,枪声结束还在回荡的时候几乎是耳语:“嗯,她还不许我俩呢。”
论到色胆包天,白日天名不虚传!
庄沉香在众目睽睽下转身面对白浩南做出瞄准的姿势:“我这哪里不对……我警告过你,你不怕?”后面当然低声了。
哪怕没有子弹,白浩南还是上手,扶着她伸直的手转变成双手,因为双手纠正,几乎等于他把庄沉香给环抱着:“不怕就不会这么一直贴着您了,但您也知道有些时候真控制不住,米儿是个好姑娘,我会照顾她,在我能做到的范围。”
庄沉香甚至还顺势靠他怀里,但冷笑:“你做到?你能做到什么?”
白浩南姿态低:“如果我活着,可能会尽量把她留在中国,现在我才知道那是个多么安全的地方,您父亲都没法想对内地一个普通人做什么。”
庄沉香还装模作样的模拟了几下新持枪动作,用肩膀动作示意白浩南适可而止放开手:“你会娶了她?”
白浩南是真小人:“上床跟婚姻没关系吧,相互爽爽合得来就继续,不然拍屁股走人,哪怕是,我也能尽量照顾她,肯定不会用婚姻来照顾。”
庄沉香甩肩膀脱离出来变成面对面:“她的性子会同意?”
白浩南笑:“不着急,慢慢就懂了,况且在这里我也没打算沾花惹草惹了她。”
庄沉香眯眯眼:“真的?这里的女人就是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