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给了名片,约定了时间,也给了地址,意厅时,他愣住了。身后的白莺莺也愣住了。厅堂里的那张桌子四周,坐满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四代同堂。他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那里,每个人都盯着面前的饭碗,每个碗上面都倒插着一双筷子。同时,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湿透了,不时的有水珠从他们的下颚和衣摆位置滴落下来,客厅地板上早就湿了一片,像是刚拖了地一样。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