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就看见男人又红又肿的眼睛。
昨晚上半场,他一直哭着喊疼,现在眼睛都哭肿了,任她舌灿莲花,别人也不会信,真正受摧残的,其实是她吧。
“把电话……呃,咳咳,混蛋,把电话拿给我。”
容媱发现嗓子哑了,火气蹭蹭往上窜。
宁星河眼眶瞬间红了。
昨晚分明还很温柔,现在怎么突然就变了?
宁星河低头咬了她一口:“坏女人!”
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发怒了。
“嘶,疼。”容媱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松口,倒抽着气揉了揉:“你咬的也太疼了,好疼。”
都破皮了。
“兔子生气也会咬人,谁让你凶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容媱发现宁星河变了,敢跟她顶嘴了。
男人掀开被子下了床。
容媱急忙伸手抓住他的兔尾巴:“你别走,我有话问你。”
“你先放手。”
呵,还会讨价还价说条件了。
容媱伸手一捞,把他捞进怀里:“小星河,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脾气变坏了。”
“是你的脾气坏,怪不得我。”
容媱立马明白他的意思,心里暗惊。
也就是说,她睡了他,脾气和习性就会过到他身上。
不行,必须禁欲!
她给钟老道打了电话,好言好语哄走宁星河,安静休息了一天。
到了晚上,宁星河来敲门。
“媱媱,是我,星河。”
男人声腔软糯,一如记忆中的小白兔。
难道,他一到晚上就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