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满身的戾气,只有扶意哄得好,小两口又怎会被大夫人影响他们小别后的甜蜜,且说换了新床后,扶意一直睡不踏实,如今祝镕回来,她终于能安然入梦。
那句被自己责备的玩笑话,实则也说到她心里,对于如今的她来说,身在何处都一样,要紧的是谁在身边相伴。
之后一天,难得插手东苑之外事务的二夫人,借口长嫂身体不适,在前厅和园开一面,眼下事情到底会如何展开,谁也不好说,兴许什么事都没有,兴许就……”
扶意严肃地说“那是不是该在明日订下婚约之前,先把这一切告诉韵之,让她明白自己要去往怎样的人家,总该让她心里有个底,哪怕今夜反悔也来得及。”
祝镕坐起来“是啊,我们该告诉韵儿。”
扶意兀自起身穿戴衣裳,有些生气“原来你也是少根弦的,想当然地认为该由你们来决定韵之的一切,若非我猜出来,你还不打算告诉我。”
祝镕好生解释“只是怕吓着你们,而且这么晚了,我也累得晕头转向。”
扶意冷静下来,不免愧疚心疼,忙伏在床沿道歉“是我言重了,我不该这样说你,相公不要生气。”
祝镕趁势亲了一口“我还能跟你急,你是为了韵之,我该谢你才是,拿衣裳给我,我们去找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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