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告诉我的。”

羽化天帝看着凰鸟，微笑起来。

“你又在想什么呢？”

凰鸟盯着羽化天帝。

“我的未来失败了，所以我不得不瞎想。”

“九凰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的失败是必然的，何必纠结。”

“它们本应该成功的，我的灵魂在未来活着，我看得见，但她们却不存在。”

羽化天帝笑笑，转身离去。

不久后，凰鸟也消失在了舟之内，她循着轮回，想要在舟之前抵达尽头。

羽化天地又出现在了另一片天空，这里漆黑无物，只有在黑暗的深处，盘膝端坐着一位披散黑发的男人。

“你来找我有是何事？”

无天佛祖说道，黑色的莲台孕育着难以理解的力量，在逼迫羽化天帝离开此地。

“佛祖如来已经离开。”

“那又如何，你让他离开了舟，也让凰鸟消失，又是为了什么？”

羽化天帝没有回应无天佛祖，而是继续说道：

“佛祖想要回到我们来时的地方，而他唯一回去的办法，就是在轮回中死去，便是在三界的新生。”

“他死了。”

羽化天帝看着面前的无天佛祖。

“你却没有死。”

这一瞬间，无天佛祖死死的抬起头来，看着羽化天帝。

“很有趣吧。”

羽化天帝说道，而无天佛祖眼神盯着他问道：

“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我，我始终都只是我，仅此而已。”

“佛祖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

“至少……我是相信我自己的。”

无天佛祖化作一片黑暗，笼罩了舟，最终也消失不见，没人知道他去了何方。

“现在该轮到我了？”

酆都大帝出现在羽化天帝的不远处，他主动到来，看着羽化天帝的背影。

“我很好奇，你用什么话来打动我。”

酆都大帝这样说道，他笑了起来，但是周围的世界浊潮涌动，他若出手，可以毁掉这舟，让所有的生灵陷入永恒的沉沦孤独之中。

“你没有在意的东西，也无形无体，是阴司的浊气。”

羽化天帝语气平静，直到浊潮快要将自己淹没的时候才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但是，三界是诞生不了你的，只有幽冥，幽冥才会让你从楚江王，变成酆都。”

酆都大帝沉默下来，羽化天帝继续开口说道：

“所以，你其实见过另一个世界的样子，也有所猜测，【有无】之间，谁是有，谁是无不是吗？”

“但你没有反抗。”

“你从道庭的那个道主身上看到了某种可能。”

羽化天帝笑了起来。

“他们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就是我，我始终都是我。”

“你是唯一相信我的话人。”

“所以……”

酆都大帝打断了羽化天帝，他盯着面前的仙说道：

“我会帮他，希望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