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天把推演而出的结果告诉众人，可大家都觉得他疯了，根本不去理会他的言论，除了他的几个朋友，谁都不愿相信。”

清砚说着，却是轻轻的笑起来，可在燕九看来那笑讽刺无比。

“很难相像吧，堂堂仙帝，仙界最强者之，却也有被人称为“疯子”的时候。”

“后来的事你也就知道了，幽天为了提升修为应付天地大劫，想到了斩出自身三尸，“善”最先被他斩出，善尸除，幽天由仙君境晋升仙帝境，晋升那刻，仙界哗然。”

“托晋升的福，幽天再推算时算出了大劫的变数，而变数就出自这云仙界，这也就是幽天创建云仙界的初衷。”

“而最初的仙帝墓，只是座被幽天用来休憩的宫殿，直到他决定斩出第二尸也就是我。”

清砚指向自己的胸口，脸上嘲讽之色更浓。

“阿九，我就是被幽天斩出的“恶”，幽天为我取名戾天，原本我是要被寄托在那第三件仙器上的，可是仙器却是生出了灵智。”

旁的燕九越听越熟悉，总觉得这切好似在哪里看过，她脑中灵光闪，问向清砚。

“天宫里的那处影壁是你画的”

“你见过”

清砚笑笑，“也是，那么显眼的壁画，你当然会注意到，不过那却不是我画的，而是当时的戾天画给“灵”的。就如同那壁画上的内容样，幽天将“灵”托付与戾天照顾。”

似是想起了当年种种，清砚的脸上始终微微的笑着，不同与开始的讽刺，此时的他是自肺腑真正的笑。

当年的戾天刚刚被分化出来，

“善”被分去创建云仙界，幽天忙于修炼，与其说是把“灵”交给戾天照顾，不如说是给戾天找了个玩伴。

而那时的戾天神志混沌犹如儿童，甚至口不能言，即便如此，他天到晚的捧着块玉佩，用各种各样的颜色给“灵”画出心中想要说出的话，就是睡觉，也要将“灵”贴着胸口放好。

那时的戾天真的很喜欢“灵”，无关风月，只因陪伴。

清砚看向旁在想着什么的燕九，或许即便是转生，自己的身上也还带了戾天的影子，因为他真的很喜欢眼前的燕九。

很喜欢很喜欢

如果没有生后面那些事，自己大约直都是那样稀里糊涂的过着每天，直到

清砚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就是切的起源了。

“幽天已经斩出二尸，可是在天地大劫面前，即便是仙帝也做不了什么的，为了力量，他选择了斩却第三尸“自我”，而且幽天决定在斩出第三尸后吞噬神格，成为接近神的存在。”

“那墙上的半面壁画是被你剑斩断的”旁的燕九突然出声。

“是，”清砚点头到。

却见对面的燕九取出了只匣子，那匣子不大，却装饰精美，这正是燕九先前在那影壁下现的匣子。

燕九拨开那盒子上的搭扣，匣子应声而来，犹如饰盒般大小的匣子里放着张绘有图画的泛黄纸张。

巴掌大小的纸片上，身穿黑衣的戾天捧着手里的朵小花，向着某个方向跪下叩未完待续。